生病日记

今年马来西亚日,是我当首长以来,病得最糟糕的一次。

工作特别多吗?作为州领袖兼党领袖,我的时间表几时都一样满,但病魔却在中秋找上门。

914难得有上午空档,于是约了植物园顾问史图沃到植物园巡视,顺道晨运。

当晚我奔走于威省汽车城的车展及升旗山山顶的中秋晚会,一切安好。直至周日,我从柔佛返槟,出席槟州政府在大山脚举行的州级中秋晚会时,开始感觉有点发烧。

既然答应出席,又是州级活动,我不能贸然缺席。当然,我相信我顶得住,更在节目结束后,大胆抱病跑场,赶往垄尾区州议员杨顺兴的中秋晚会。

万万没想到病情会恶化得这么快。周日晚整晚发冷,盖了好几层的被、连风扇都没开,一旁的太太热得满头大汗,我却冷到发抖。

感觉不妙,隔天一早先到医院抽血检验。过后出席北海新芭底东海宫的动土礼,陪同出席的助理汇婷已发现我的不妥,但那是选区的神庙,人家连吉时都已选定,怎样也得撑下去。

然后,我再赶场主持移交抚恤金仪式,颁发给早前在巫统旗下子公司矿湖溺毙的巫裔孩子的家属。我们聆听他们对该公司的不满(因为该公司在悲剧发生后不理不睬);威省市政局也在事发后,对该公司的计划发出停工令。

中午,我赶到怡保,除了出席可敏同志的社区中心开幕,我也计划在同志安排下会见数名潜在投资者。其中一名是霹雳州养殖鱼业的业者,另一名则是码头及造船业业者。这两个领域,也是槟城自民联执政以来获得突破性蓬勃发展的领域。

单是养殖鱼业,民联执政后,共批了303张执照,让槟城成为继柔佛之后,国内第二大养殖鱼产出产地。在这之前,执照需透过中间人取得。州政府认为:海洋这么大,若是业者擅自养鱼,政府也没有能力采取行动,不如简化申请程序,让合法商家堂堂正正申请执照,政府可赚取执照费,业者有钱赚,何乐而不为?

可是人算不如天算, 在往怡保的路上,医生致电,通知我说检血报告出了,证实细菌感染,若是发烧没有好转,就得乖乖入院吊点滴,否则病情加剧,手尾可长了。

在车内穿着大衣发冷的我,虽然觉得病魔来袭,但理应还能撑多一个会面。在古拉律师楼讨论行动党法律问题时,也是专科医生的再也巴兰见我脸色苍白,坚持逼我进院(真的谢谢贵人,否则万一有什么三长两短就遭了)。

司机把我送到怡保班台医院吊点滴,取消两个会面,但为不让支持者失望,我一出院就往可敏的节目跑。当天,我也知悉,在威省高巴三万有活动的公正党领袖安华,其实和我同病相怜,但政治活动需要领袖撑场,是身在政治圈中无法逃离的现实。我们唯有相隔两地,抱恙“上阵”。

我入院的消息一传开,助理的手机也响个不停。谢谢所有关心我病情的媒体及领袖。回槟再往医院跑,做另一个彻底检查,再继续吊点滴。

这一刻,手上插满了管子,只有一只手可以自由活动。拼命联系同事,安排晚上节目的代表(包括林秀琴州议员的中秋节及州级马来西亚日庆典),以及重新安排隔天的活动及会议。

这几天,槟城的媒体因没有我的节目而感到纳闷(当然,病人怎能出席节目?都取消了),但许多一早定下的会议,尤其是有外坡出席者时,我就医院 会议两头跑,时间一到,拆下管子奔往28楼开会,会议一完,乖乖听医生的话,赶回医院吊点滴,直到医生批准回家为止。

此次卧病在床,才发现:生病真的惨过一切,什么都不能做。看来,我必需承认自己不再年轻、必需认真看待医生的劝告,在百忙中抽时间运动,以不辜负人民的期待。顾好自己的健康,才能展开更多惠民政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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